李叙璋回屋关门,摸了摸李云暖的发髻。
“跪着更疼。”
“......”李云暖瞪大了双眼。
李叙白被抬进院子里,看到的就是这样诡异的一幕。
明晃晃的阳光下,整整齐齐的站着一排武德司的司卒,个个都晒得脸颊通红,汗珠子浸透了鬓角和衣衫。
而每个司卒的面前都整整齐齐的摆着几根荆条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李叙白大奇。
于平阁心虚的不敢抬头,低声讷讷道:“副指挥使,今日下官等僭越了,冒犯了大人,这是,是特来请罪的。”
李叙白拉长了尾音“哦”了一声,趴在担架上抬起头,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众人一瞬:“哦,是来请罪的啊,那今日是谁打的本官板子?”
打板子的两个司卒齐齐哆嗦了一下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好死不死的正好跪在了荆条上,疼的“嗷”的惨叫了一声。
“是,是,是卑职,卑职,卑职知罪,求,大人恕罪。”那荆条的尖刺又利又硬,扎的二人膝头生疼,二人忍痛齐声道。
李叙白不置可否,笑眯眯的望向剩下的几个司卒:“是谁给本官按住的手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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