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好了此事,盛衍明转身,阴恻恻的看着李叙白,冷哼一声:“二郎,你这么处心积虑的撺掇,到底想要干什么,你不会告诉我,只是单纯的想吓死青临?”
“要是我说是,盛大哥信吗?”李叙白嘿嘿一笑。
盛衍明哼了一声,抬头看了看高悬在头顶的烈日,思忖道:“得了,该用午饭了,我请你去樊楼吃席。”
白日里的樊楼没有晚间看起来那般流光溢彩,但是热闹却是一样的。
樊楼的各个角落都放了冰盆,白蒙蒙的寒气驱散了盛夏的炎热。
李叙白一边走一边咋舌,这樊楼果然阔气啊,每日单单是这冰盆钱,就够寻常人家吃一年了。
一楼二楼都是宽敞的大厅,高台上朝歌暮弦从不停歇,更有花魁娘子时时翩翩起舞。
盛衍明带着李叙白径直上了三楼,熟门熟路的推开一个雅间的门。
李叙白着意看了一眼,那门上挂着的牌子上写着“笙歌远”三个字。
刚刚落座不久,伙计就送了饭菜进来。
李叙白吃惊极了,从进门到坐下,他都没看到盛衍明跟伙计多说话多寒暄,更没有点过菜,伙计怎么就知道他们要吃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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