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娘子,这里没有人。”
“宋娘子,这间屋也没人。”
这处破败的屋舍不大,拢共也就两间半屋子,踹开门,一眼就能望到底。
“不在?”宋时雨思忖一瞬,想到了那个最不好的结果:“他们被人胁迫,留下了那些标记,胁迫他们的人发现了我们,带着他们逃走了?”
黑脸司卒摇了摇头:“不想,若真是有人胁迫郑校尉留下了那些标记,那必然是另有用意的,极有可能是要引武德司的司卒出现,可现在,咱们已经在这了,他们却没有任何别的动作,这很不合常理。”
“那他们能去哪?”
黑脸司卒不知想到了什么,骤然摇头轻笑:“郑校尉疑心病特别重,应该是他听到咱们过来的动静了,提前带着副指挥使跑了。”
宋时雨错愕不已,转念一想,这一切似乎又在情理之中。
她曾听说过,身为合格的武德司司卒,首要的便是怀疑一切。
有实证要怀疑,没有实证更要怀疑。
黑脸司卒转身走到了空旷的地方,从袖中摸出一枚响箭,往半空中激射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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