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景同这丫是祖传的哭丧专业户出身吧!
哭的太他娘的惨了,估摸着也就是死了亲爹才能哭成这样。
过了半晌,王汝凯才回过神来,气哼哼的骂道:“郑校尉,省点力气吧,等你家大人真的入了土再哭也不迟!”
郑景同的哭声骤然停了下来,停的太急,他打了个哭嗝,尴尬的看着王汝凯:“死,死不了?”
王汝凯看了李叙白一眼,阴阳怪气道:“放心吧,坏人活千年呢!”
郑景同:“......”
这话听起来怎么不那么像好话呢?
“那,王院使,那我们大人要用些什么药?”郑景同问道。
王汝凯狠狠的磨了磨后槽牙:“老夫这就开方子煎药,只不过是,”他微微一顿,继续艰难道:“只不过是,李大人体虚,暂时不宜挪动,今夜就委屈一下李大人,就在这茶水间里过夜吧。”
“啊,这,这怎么了得!”郑景同赶忙拦住了王汝凯:“怎么能让李大人在这过夜?这也太简陋了。”
王汝凯瞪了李叙白一眼,恨声道:“那你就把他背出去,换个地方过夜,他明天就看不到,哦,不,是以后都看不到早起的太阳了,”他偏着头,阴阳怪气道:“不过也要恭喜郑校尉,兴许能取代了李大人,当上副指挥使啊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