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楼梯也是铁的,即便动作再轻,也难保会发出声音。
他一筹莫展的盯着已经磨得无比光滑的扶手,脑中灵光一闪,双手攥紧了扶手,踮着脚尖踩着扶手下的镂空花纹,悄无声息的爬到了二楼。
“郑校尉,你看看这个。”
“郑校尉,这一笔要记吗?”
李叙白藏在楼梯口的暗影里,小心翼翼的打量起二楼的情形。
郑景同和其他几个人分散在不同的铁架子旁,一边低头翻找,一边奋笔疾书,有时候还低声交流几句,并没有人注意到楼梯口的动静。
麻烦的是阿蠢和阿笨兄弟俩,他们就像两尊门神一样,一个靠在通往三路的楼梯口,一个站在不远处的铁架子旁,给郑景同提灯照亮。
只要有人出现,一定会被他们俩抓个正着。
李叙白没敢擅动,又无声无息的回到了一楼。
这一趟算是无功而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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