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叙白抽了抽嘴角:“那你,去过不?”
郑景同摇了摇头:“我只是个校尉,没有资格,最底下那一层里关的犯人,只有副尉以上才有资格下去审问。”
“那中间那层呢?都关的是什么人?”
郑景同沉声道:“中间那层常年都是空着的,之前是用来关押叛国者的,这些年朝政清明,边境也一向安稳,倒是没抓到什么叛国之人。”
李叙白微微挑眉,这司狱倒是规划的分明合理。
“那最上面这一层就是关押寻常的犯人的吧。”李叙白问道。
“对,”郑景同低声道:“说寻常其实也不寻常,咱们这司狱里关的,也未必都是罪大恶极之人,有些也未必不冤枉,只是要看,”他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头顶:“只是要看上面那位是怎么打算的了,他若说谁有罪,那没罪也有罪。”
李叙白深以为是的点点头:“外头都是善恶只在一念之间,咱们武德司是有罪没罪就在官家的一句话里。”
听到这话,郑景同踉跄了一下,转过头干笑道:“大人,呵呵,真敢说。”
说话的功夫,李叙白二人便走到了关押许老汉和许大山的牢房外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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