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叙白“噗嗤”一下,险些喷出一口汤来。
在这人嘴里,杀个人怎么比杀鸡还容易。
盛衍明撂下碗筷,漱了口,擦干净嘴,舒舒服服的透了口气:“那这次人贩子在邓州出现的消息,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李叙白正低着头喝汤,听到盛衍明这话,他微微顿了顿。
这就是他随口编的来邓州的借口。
他呛了一呛,轻咳了一声,掩饰住尴尬:“这事,就是碰巧了。”他一边想一边编:“大嫂的娘家兄长在汴梁城的木器店做工,无意中听说了一家丢孩子的人家打听到了人贩子的线索,他知道这事是宋时雨的心病,就把这个线索告诉了宋时雨,我们这不就赶过来了嘛。”
盛衍明是套话逼供的老手,当然听出了李叙白话中的漏洞,他没有深究。
每个人都有不可言说的无奈和隐秘。
只要李叙白说的基本都是事实真相,便足够了。
他思忖道:“这件事有个可疑之处,人贩子为什么要抢一个三岁的女童,这个年纪太小,不适合跋山涉水走远路。”
李叙白重重点头:“对,正是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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