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他们横冲直撞的,还有理了?还骂不得了?”
“他们是武德司的人!”
一听到武德司这三个字,原本振振有词的男子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,脸色也变了,嘴也哑巴了。
半晌,那男子才讪讪道:“武德司不都在京城待着吗,怎么跑到咱们邓州了?”
“武德司那么霸道,他们的事,谁敢多问?”
惊惧于武德司的淫威,百姓们没敢多做议论,便三三两两的走干净了。
刚从马蹄子下死里逃生的男子像是还没回过神,凝神望了望骑卒消失的方形,神情晦涩的转身走了。
盛衍明一行人在邓州州府衙署前下了马,还未来得及惊诧于这邓州衙署的清净,便被衙署里猛然炸开的一声哭嚎吓得打了个激灵。
盛衍明和季青临不明就里的对视了一眼,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些许不详。
邓州司录参军得到差役的通报,胆战心惊的从衙署迎了出来,一见盛衍明的这身打扮,他便吓得腿肚子都打转了,刚行了个礼,还没来得及说话,衙署里就传来了一片女子嚎啕大哭声。
盛衍明微微皱眉,问道:“本官奉命而来,怎么不见谭知州?衙署里怎么会有女子痛哭,这成何体统?”
五月里的傍晚,明明不热了,可听到这话,司录参军还是冒出了一身的冷汗,小心翼翼的回话:“回禀大人,谭,知州大人出事了,那哭声,哭声就是,就是夫人在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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