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益祯摇了摇头:“这次不一样,这次是国仇家恨。”
余忠斟酌了一下:“陛下,为何不能与指挥使实言相告,也免得指挥使自苦。”
赵益祯看了一眼那叠子口供:“一遇到西夏的事,衍明就会冲动,暴怒,甚至,弑杀,朕并非信不过他,而是怕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,最后伤及自身,西夏刺事阁的事必须解决,不能再养虎为患,但,衍明不是解决此事的最好之人。”
第六十章解不了毒,解决中毒的人
余忠点头:“陛下圣明,指挥使一腔孤勇,可偏偏遇到西夏的事,就变得偏执狂躁,解决刺事阁之人,必须格外心细如发,喜怒不形于色,更要绝对忠于陛下,忠于大虞,且在西夏那里是个生面孔,这样的人,在武德司并不好找,而放眼朝中,又,”他欲言又止,始终没敢把那句不值得信任说出口。
赵益祯却对余忠的未竟之语心知肚明。
的确,大虞和西夏之间,这些年未起兵戈,但西夏刺事阁的刺事人对大虞的渗透却从未停歇。
西夏是始终枕戈待旦的。
而大虞虽然有了这些年的修生养息,但与西夏一战之力尚有不足。
大虞不敢轻易打破这种微妙的和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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