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谁料到,今年的端午没人中暑,但有人遇刺。
两个年轻的医官显然是有些不够用了。
诊完了脉,验完了伤,又被景帝疾言厉色的一番逼迫,两人的汗“唰”的一下便落下来了,跪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利落了。
“回,回禀陛下,这,这箭有毒。”
“什么毒,可有解药?”
“微,微臣不知,得,得请院使大人前来诊断。”
“那还不快去传!”赵益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急火攻心过,也从来没有想现在这般如此想念王院使那张老脸过。
王院使快六十了,顶着烈日一路赶到汴河,早就被颠的气的喘不匀了,幸而他住的不远,不然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。
赵益祯脸色不善的盯了王院使一眼,都没让他行礼,命他即刻去给李叙白治伤。
王院使暗暗叫苦,谁能想到偷了个懒,就掉下来这么大个锅!
他颤颤巍巍的看了看伤口,又切了个脉,长长的透了口气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