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件事都不算大事,唯独这最后一件,令人心惊肉跳。
不管这流言所说是真是假,赵益祯这几日对文太后的疏离,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了。
余忠打心眼儿里不愿意看到现在的局面。
先帝在时,宸妃不得宠爱,先帝不在后,宸妃也毫无作为。
宸妃的无用,世人皆知,否则也不会让她去守皇陵了。
而文太后为了大虞的江山社稷和官家的皇位殚尽竭虑,熬白了头。
即便不是生母又如何?
又有几个生母能做到如此地步?
可这话余忠不敢说啊,这是掉脑袋的话。
赵益祯静了片刻,又问:“当年之事,可找到什么人证吗?”
余忠亦是摇头:“陛下,此事已过去二十三年之久,宫里曾放出去了两拨宫人,老人基本上都不在了。”
这件事和万佛寺的事一样,又一头扎进了无解的死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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