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早上请安,赵益祯也只是隔着垂华宫的宫门行个礼。
在不知情的人眼里,俨然是景帝和文太后之间已经有了隔阂。
皇帝和太后之间起了龃龉,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低沉的气氛中。
所有人都惴惴不安,如履薄冰,唯恐哪句话说的不对,哪步路走的不对,被迁怒了。
这些人当中,最难受的当属余忠和韶音了。
各自的主子颇有决裂之势,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人竟不知道该从哪劝起。
余忠仰天长叹,苦涩又狠辣的敲打了一番自己的徒子徒孙们,让他们紧紧皮子,自己作死不要紧,不要连累了他!
眼看着亥时将过,夜色渐深,可书房里还是灯火通明。
余忠盯着远处影影绰绰的树影,又狠狠的叹了口气。
他正要冒死进书房劝劝官家早些安置,便看到几盏明黄灯笼摇曳而来,打头的那盏灯笼上,赫然写着“垂拱宫”三个大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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