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是,两人今天尽管初见,一见之下,却三言两语间,两人已是对对方各有敬佩,相见恨晚。
王须达已与秦敬嗣等将陈县令绑了,丢在了门边,此刻见他俩叙礼完了,急忙上前,与李善道说道:“二郎,伯常兄确是奇才,然俺之愚见,现非叙话之时,咱们赶紧的,先把县寺抢了,然后便快点走吧!”
李善道讶然问道:“走?走去哪里?”
王须达亦是讶然,怔了下,说道:“自是撤出城外。”
“为何要撤?”
王须达说道:“二郎,咱就三四百人,加上伯常兄的人手,也不过五百上下。俺刚问过伯常兄了,濮阳城里住民一两万众,咱这点人,必定控不住城中。既控不住,还不赶紧抢了走?”
李善道问秦敬嗣、陈敬儿、董法律、袁德珍、季伯常、高曦等人:“你们说呢?”
季伯常说道:“县里民户虽多,俺是本县人,谁敢作乱?何须撤出?”
陈敬儿笑与王须达说道:“好不容易打进来的,若只抢抢县寺,便就撤了,不可惜么?”
李善道哈哈一笑,说道:“两位老兄所言,正对我的心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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