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彦郎说道:“不给他让!”
张伏生连连点头,说道:“对、对!”
陈敬儿亦难得的收起了笑脸,不快地说道:“仗着翟公的旗号,欺负咱们么?咱们投山入伙的时候,他在哪里?贼厮鸟,投山既晚,反过来却要骑在我等的头上?”
若是不知李密火拼翟让这桩事,这个路,那肯定是不可能给房彦藻让的。
可李善道是知道李密后来杀了翟让这事的,则这个路,应不应给他让了?
李善道顾视身边诸人的反应,见诸人都是恼怒之状,——却这肯当盗贼的,有哪个是良善之辈?哪个是不重脸面的?他不再犹豫,骂了句,说道:“他妈的,五郎的话没错。这房彦藻,投山比咱晚,却想扯着翟公的旗号,欺负咱们?老子与他,算有过一面之缘,好心好意,叫敬嗣去给他打个招呼,他竟指手画脚,喝令老子给他让路?让个鸟!弟兄们,上山!”
说着,他拨马带头,径上山路。
秦敬嗣、陈敬儿等紧跟着他,全都上到了山路,王须达等赶着车,亦随之络绎进山。
一两里外,房彦藻看到了这一幕,眉头皱起。
随在他马边的那几个骑马汉子,俱是后边那些步行汉子的头领,便不免其中有人笑呵呵地说道:“刚那个自称姓秦的,说他们的头领是谁?卫南李二郎还是什么?却是个有气性的汉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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