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须达、罗忠说道:“郎君请说。”
李善道说道:“承蒙翟公看得起,任了我旅帅此职,我虽自知浅薄,不敢受任,奈何翟公不允,我便亦只好领令。既已领令,诸位贤兄又被翟公拨到了我这儿,那就有句话说了,所谓‘家有千口,主事一人’,我之愚见,是不是咱们就得有一个主事的?要没个主事的,咱亦百余人,往东的要往东,往西的要往西,岂不就散乱无章,乱哄哄地不可收拾了?”
王须达应道:“是,郎君说得是!是得有一人主事。且这主事之人,当然得是郎君。”
“罗贤兄,你说呢?”
罗忠应道:“自是该应郎君主事。”
“既如此,话就又说回来了。因为下雨,想偷个懒,说来不是大事,但诚如三郎你言,好歹这是我的吩咐,则若我令,竟都不听,两位贤兄,那咱这伙人,有主事与没主事,有何区别?”
王须达应道:“是,是。”
“这样下去,到头来,咱这伙人何去何从?乱七八糟,各行其是,恐怕只能一拍两散了吧?”
王须达说道:“郎君重义仁厚,俺们能够得被拨到郎君麾下,是俺们的福气!散,是绝对不能散的!郎君,俺已知错,请郎君放心吧,往后凡郎君之令,俺们一定凛然遵守,不敢稍违!”
“罗贤兄,你说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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