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会儿话,秦敬嗣告辞出去,穿上进屋时脱下的蓑衣,往谷口去检查程跛蹄等站岗的情况。
李善道漱过口,於屋顶、屋外的细细雨声中,展开《尉缭子》来看。
他心里有事,看不多时,自己都没意识到的,已是连着往外看了数次。
高丑奴忍不住了,问他说道:“二郎,你是咋了?是不是有心事?”
“甚么?”
高丑奴说道:“连着往谷口看四五次了。”
李善道干脆将书掩起,起身踱步,踱了两圈,说道:“丑奴,我问你,如有一件事,你想让别人做,但你又担心别人不肯卖力去做,你会怎么办?”
“二郎,你此话问得没头没尾,让俺怎做回答?是什么事儿,俺想让别人做?”
李善道摇了摇头,说道:“算了,不问你了!”
“二郎,你说的这事儿,是不是操练这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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