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妇人不敢躲避,泪水含在眼中,楚楚可怜之状。
想当年,隋灭陈时,就连陈之公主,也逃不掉夫妻离散、被掳为婢的悲惨,何况龚家的这个妇人?尽管已向现实低头,尽管已知战乱年间,此等事不可避免,却心中怜悯之感触难抑!
李善道不忍睹之,强笑说道:“贤兄,俺比不得贤兄,无此雅兴。不敢受之。”
“你真不要?”
李善道摆了摆手。
“你如不要,俺就不客气了!这可是上等好货!含珠正少个好姐妹!”刘黑闼大喜,又捏了下这妇人的脸蛋,示意刘十善将她带走,目光还离不开,搓着手,在这妇人的背影上流连了片刻,然后才转看李善道,笑道,“贤弟,城下了,你不进城快活,却怎来了俺这儿?”
必须得立即进行下一步的进战了!
要不然,就算是约束军纪的命令下达,这顿丘县城内的百姓,却也还不知会遭多少的蹂躏。
李善道没了心情多说,干脆直接话入正题,说道:“贤兄,我来找你,是为计议下步进战。”
“下步进战?贤弟,顿丘才下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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