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兄,上书魏公、司徒公,请取武阳的借口,不就有了么?”
刘黑闼赞不绝口,佩色满面,大笑说道:“高明!高明!贤弟此计,高明至极!”瞥了眼屎尿都快失禁的陈法行,说道,“贤弟,那这厮,就交给俺来,先把他办了吧。”
李善道也看了眼陈法行。
若换到他刚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,或他刚投瓦岗时,如刘黑闼所说,明知陈法行是无辜的,——而且无辜的不但陈法行一个,还有那几个随从陈法行的元宝藏的门客,他还真不一定会能忍心去杀,可现下早是不同了。
别的不说,只他亲身参与过的那几场战斗,死在他手下的敌人就有十余之数,至於死在这几场战中的其余敌我兵士,更不知多少!
他已非是去年的李善道,该狠心时,他的心,也是已能狠下。
“贤兄,堂外院角,还有几个从他送降书的元宝藏的门客。”
刘黑闼问焦彦郎要了一团抹布,塞入陈法行的嘴中,也没绑他,拽着他的袍带,将他提起,随口应了声:“都交给俺,一并办了!”便大步出堂。
焦彦郎得了李善道的默许,赶忙跟出,押上那几个元宝藏的门客,随着刘黑闼一道去了。
陈法行嘴被堵上,呜呜的犹稍能出些声,涕泪横流,听他说的像是:“小人知虚实!知虚实!”
知虚实,又能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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