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队骑兵,一打黑旗,一打白旗。
轮到了黑旗一方进攻,白旗一方防守。
但见黑旗队的主将,披挂漆红绘彩的黑甲,后悬黑色的披风,胯下一匹黄色的战马,挟持长槊,驱马如风,驰奔於本队之最前,就像是一直离弦的利箭,直向白旗队最前的十余骑冲去。
这十余骑不加躲让,散开队伍,成一扇形,向黑旗队的主将包围过去。
黑旗队的主将极有目中无人之态,面对这十余骑的包围,半点无有止下之意,亦无稍等本队骑兵跟上来的意思,就他这么一人、一骑、一槊,直愣愣地迎那十余骑而上。
却这黑旗队主将坐下的战马,驰速极快,风雷电掣间,已与十余骑相遇。
黑旗队主将长槊上挑,挑开了刺来的两支长槊,手中槊往前轻送,触了下被挑开长槊的那两骑的胸甲,未有使力,已然缩回;继而,交马错过,他回槊再刺,蜻蜓点水也似,别人尚未看清,他槊已经收回;又槊柄侧打,依然是蜻蜓点水,仍是迅即收回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
这整个的一套挑、触、刺、打,行云流水一般,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。
再看那十余骑,大半骑士的衣甲上,已是点点白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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