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错,摩侯是俺的从子,现又是俺的长史,大郎,如果俺调摩侯往驻黎阳仓,你说军中必会心服,可会不会,反而有人私下议俺,说俺任人唯亲?”翟让皱眉抚须,琢磨说道。
徐世绩故作不解,说道:“私议明公任人唯亲?世绩愚钝,不知明公此话何意?”
“茂公啊,黎阳仓驻守此任,是个大大的美差。仓,是李二郎打下的,可到头来,任用驻守人选的时候,俺却若是选了摩侯,……大郎,雄信等兄会不会肚皮里犯嘀咕?”
徐世绩说道:“明公是说?”
“这般美差,俺不用李二郎,也不用雄信等,却给了俺的从子摩侯,俺岂不就是用人唯亲了?”
徐世绩似乎是刚听明白的样子,恍然说道:“明公竟有此虑!”
“大郎你说,会不会有人这样说俺?雄信诸兄会不会心中不快?”
徐世绩笑道:“雄信等兄皆重义气的好男儿,明公,世绩愚见,明公也许是多虑了。”
“皆重义气的好男儿。”翟让抚摸着胡须,低声重复徐世绩的此话,思之再三,起身来,在堂中踱了会儿步,做出了决定,说道,“摩侯现是俺司徒府的长史,府中一应事宜,而下皆是他在主管,俺离不开他。驻守黎阳仓此任,不能用他。茂公,你说得是,仓,是李二郎打下的,且黎阳仓的情况,目前来讲,最熟悉的人就是李二郎,别人也就不调了,就用他留守!”
徐世绩说道:“用李二郎留守?”
“大郎,你觉得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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