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却都是,越看对方,越是欢喜。
“丑奴、敬嗣,卜出结拜的日子后,到时,你们一起来观礼!十善贤弟,到时你也来!”
高延霸等俱皆应诺。
哥哥机敏,弟弟也不会笨到哪儿去。
刘十善刚在李善道过来时,就已起身,这会儿当即撩起衣拜,下拜在地,口中说道:“郎君既与俺阿兄结为兄弟,便亦是十善的兄长!十善叩见阿兄。”
李善道哈哈大笑,把他搀起,亲亲热热地说道:“都已是自家兄弟,不必这般见外拘礼!你阿兄是知道我的,我这个人,最不好拘礼。大丈夫当不拘小节才是!黑闼贤兄,你说是不是?”
是也好,不是也好,这话本是显与刘黑闼的亲热之意,刘黑闼岂不知趣?笑着应道:“是呀!阿奴,你无须拘礼。你二郎哥哥,确是个最不好礼的好汉!”
“今晚虽只是先饮结义酒一杯,但黑闼贤兄,你我今晚已是结为兄弟,须当痛饮!”李善道一指高延霸等,豪气地说道,“今晚,咱们痛饮达旦!谁不喝醉,不许走!”
便传令下去,重整酒席,再重开宴。
焦彦郎在帐外等到此刻,找到了机会,通过传禀,入到了帐中。
几人皆是下拜,恭贺李善道与刘黑闼结为了异姓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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