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非常清楚!
但清楚归清楚,而要让他因此下令,禁止军中再有此类传言出现,他却亦清楚,肯定不现实。
翟让思来想去,说道:“阿兄,请勿动怒。毕竟关系到十万部曲,这道军令实是不可轻易便下。这样吧,阿兄,今日请阿兄与兄等、摩侯来,本是为喝酒的,这些事,咱们先不说了,先饮酒!今天喝个痛快,其余的事,咱们改日再说!”
不给翟宽、王儒信等再说话的机会,便传令下去,命奴婢将酒菜送来。
很快,酒菜奉上。
翟让殷勤劝酒,果是不再言提此事,纵王儒信、翟宽再有言者,他也是笑而不语。
酒宴到夜深乃散。
第二天一早,翟让早早起来,洗漱过后,饭都没吃,便令人召贾雄来见。
贾雄昨晚喝多了,尚未睡起,等了好一会儿,才珊珊来到。
身上还是一身的酒味,一张嘴说话,酒气扑鼻。
他行了个礼,揉着肚子坐下,说道:“昨晚饮到半夜,明公起得却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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