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雄信、茂公,你们各部呢?”
单雄信不愧“飞将”之称,果然是瓦岗义军翟让嫡系中最为骁健的猛将,前几天石子河畔这一仗,他尽管曾经身陷重围,可最后不但他冲出了包围,且一因骁悍,二因重甲护身之故,竟是一点伤都没有受,然却在战场上生龙活虎,面对翟让的这个问题,他像是犯了难。
挠着头,他说道:“我部儿郎,……明公,似是私下里也有此类言论,不过俺没有细问。”接上黄君汉刚刚的话头,说道,“不管有没有吧,君汉兄所言甚是,大海寺、石子河这两仗,平公而论,蒲山公确有献策之功,但若说此两仗多赖其功,确是胡说八道!”
黄君汉说道:“可不是么?大海寺一战,别的不提,只说伏兵,伏兵里头便可就不止蒲山公部,且有徐大郎部中的李二郎部!石子河这一战,缘何我义军能够大获全胜?也别的不提,只说雄信兄,阵中斩将、溃围而出,不都是雄信兄大展神勇么?茂公队死战不退,茂公的将旗从始至终,屹立原地不动,茂公亦是大有功劳!明公亲率我等,犯险励士,功更著也!”
徐世绩点头说道:“明公,雄信兄、君汉兄所言极是。大海寺、石子河这两仗,要说谁的功劳最大,非明公莫属,蒲山公与我等,俱无非是佐翼之劳耳。”
翟让摇了摇头,坐回了席上,环顾众人,说道:“兄等这些话,俺知道,只是在宽慰俺罢了!”
单雄信问道:“明公此话何意?”
“兄等可能尚不知晓。军中各部的这些私议,俺不仅已有耳闻,且则郝兄等,也都如此啊!”
王儒信皱眉问道:“郝渠率等也都如此?”
“就在昨天,俺与郝孝德闲聊,先是聊了些石子河这一仗的事,他接着说及大海寺一战,俺闻他言语,对蒲山公当真是赞不绝口,甚是心佩。”翟让和郝孝德昨天聊天,郝孝德都说了甚么,只有翟让知道,可他并不隐瞒,当众将郝孝德昨日所言,说与了王儒信等人听知。
王儒信变了色,说道:“郝孝德好大的胆子!敢在明公面前大放厥词!岂有此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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