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二郎说的是这个啊!这方面的议论,俺也听到了些。部分战士,是这样的想法吧。”陈敬儿顿了下,呲牙笑道,“二郎,不但有的战士是这样想法,便是三郎、四郎……”
三郎,王须达;四郎,罗忠。
陈敬儿、王须达、罗忠三人是一同被拨到李善道部中的,尽管而下三人的军职已有高低之分,陈敬儿、王须达都是一团之长了,罗忠位在他俩之下,但在王须达的主动积极下,三人仍是常有来往,时不时地聚一聚,依然保持着相当密切的关系。
“三郎、四郎怎么?”
陈敬儿笑道:“便是三郎、四郎,俺们闲聊时,提及蒲山公,他俩亦是赞不绝口。”
“哦?”李善道刨根问底,问道,“怎么个赞不绝口?”
“还能怎么?不外乎就是很佩服蒲山公的智谋,三郎说,跟着蒲山公打仗,总吃不了亏。”
李善道问道:“你呢?你也这么想?”
陈敬儿犹豫了下,往四下看了看,近处除掉李善道的几个亲兵,无有外人,说道:“三郎、四郎此般说时,二郎,俺没有接腔答话。”
“你为何不接腔答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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