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儿丈夫,一诺千金!今晚,百金就送到儒信兄帐中。”
王儒信说道:“也罢,伯当兄这般豪气,俺亦不好小气了。这姓丁的,俺就从了蒲山公之令,明天便把他放了。”问李密,说道,“蒲山公,可以了吧?”
“多谢儒信贤兄!”当了冤大头,李密还得感谢他,内心当下何等滋味,只他自知矣。
翟让等王伯当帮着将这件事解决了,乃才笑着开口,说道:“一个小小士人,值不当多说。儒信,蒲山公的脸面,你不能不给!明天及早,便把这姓丁的放了。”
“是,谨遵明公之令。”
被王儒信闹上了这么一闹,第二件“小事”算是处理完成了。
却这第一件“小事”,李密心知,已是不宜再提,见翟让是半点用不忘这上边说,便亦就不再言之,他端起酒杯,起身向翟让敬酒,笑道:“放粮的消息一传出去,明公的大名必就会海内郡县,无不传颂;四方英杰,也必会如云来投。密在此,先敬明公一杯酒,权作恭贺!”
翟让呵呵笑道:“刚才说不饮酒的是蒲山公,现来敬俺酒的,还是你蒲山公!”
“别的事可以不饮,祝贺明公大名传遍天下,声动宇内,这杯酒,却不得不喝。”
翟让端起酒碗,示与众人,哈哈笑道:“兄等请共饮此杯!”
满帐诸人,包括李善道在内,轰然应诺,一起举酒,干了此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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