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儒信看了李密眼,回答说道:“回明公的话,俺部的部曲确是抓了个姓丁的,但此人是不是蒲山公说的这人,俺就不知了。这人被抓以后,俺与他没有照过面,更没有说过话。”
李密温言笑道:“也好确定。敢劳儒信贤兄今晚宴后,召他一见,问他一问,即可知矣。”
“嘿嘿。”
李密问道:“儒信兄缘何作笑?”
“俺笑,恕俺斗胆包天,俺是在笑你蒲山公。”
李密说道:“俺有何可笑之处?”
王儒信冷笑说道:“蒲山公,你的手伸的也未免太长了吧?你的部曲抢了两个妇人,你要惩处,是你的事,由你自为;姓丁的你要放,也是你的事,亦随任你自便,翟公当然是管不着,俺更别说了,更加是没资格管,可你营的事,翟公不管,我营的事,蒲山公,你却要管么?”
“儒信兄,何出此言!这位丁君,一片孝心,俺放他还家,也不过是重他的孝顺而已,绝无管翟公营事之意!明公,密何德何能?居然敢妄图管公营之事?密绝无此意!”
王儒信“哼”了声,说道:“嘴里说‘绝无此意’,可蒲山公,要俺把这姓丁的放了,又是不是你才刚说过的话?嘿嘿,嘿嘿,蒲山公,你这不自相矛盾么?”
李密张口结舌,一时不知该怎生解释才好。
徐世绩忙打圆场,笑与王儒信说道:“儒信兄,这姓丁的既是个孝子,我等义气男儿,对忠孝之士,理当敬重,且其左右无非仅是个一个士子,又对兄没甚用处,要不然,放了也行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