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善道笑道:“大郎智士,怎会瞧不出,这定然是不可能的?”
“怎个不可能?你说与俺听听。”
李善道摸了摸短髭,笑道:“是了,大郎不是瞧不出,是在考较我了。”
“称不上考较,俺就是想听听,你得出此判断的缘故何在?俺愿闻其详。”
李善道竖起了三根手指,说道:“回大郎的问话,原因有三。”
“细说来听。”
李善道不慌不忙,说出了三个原因,说道:“设若昏主果能择用贤将,怎会杜伏威蹶而复起?六合、海陵,距江都县咫尺之遥,犹不能定,可见昏主诚已气丧,其今虽亲在江南,江南之乱,也已是不能平定,此其一;昏主所信用者,虽颇多江南士人,然其禁军,泰半北人,短驻江南,自是尚可,若长久不还,谁无父母妻小?势必生乱,此其二;正如大郎方所之言,汉末到今,海内乱了四百年,民心已是求定,此际若再求割据江南,岂不缘木求鱼?此其三。”
徐世绩旁顾聂黑獭、刘胡儿,再又一次地感叹说道:“如何?”
刘胡儿机灵,已知其意,识趣捧场,笑道:“知郎君者,当真是李二郎也!”
“大郎,我说的这三个原因,不知对是不对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