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善道说道:“只怕大郎也不信吧?”
“俺也不信?二郎,你既说个‘也’字,这说明你是不信蒲山公此话?”
李善道摸着短髭,却不肯再说了。
徐世绩吩咐侍奉帐中的几个婢女:“二郎好饮茶汤,你们下去,将黑獭日前献我的好茶叶,给取些来,送给二郎。”与李善道说道,“二郎,这茶叶系得自蜀地来的行商,诚上等蜀茶。”
这几个婢女应诺,倒退着出去了。
帐中只剩下了聂黑獭、刘胡儿两人。
徐世绩说道:“二郎,帐中已无外人,你有什么话,可以说了吧?”
聂黑獭、刘胡儿,对徐世绩来说不是外人,但对李善道来说,亦是外人。
不过,他俩是徐世绩的忠仆,料来应是不会把李善道与徐世绩的对话向外传说。
李善道於是不再吞吞吐吐,乃便说道:“大郎,恕我直言,蒲山公向翟公做出的解释,我以为,恐怕只是借口。蒲山公意欲遣人,潜赴洛阳,其本实之目的,必非因此!”
“那你以为,二郎,蒲山公意欲要遣人去洛阳,其真意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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