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音瓮声瓮气,一听就是那傻大粗的黑厮,听得他说道:“郎君,翟公有请。”
李善道“嘿”了一声,只好止住了动作,捏了捏裹儿红嘟嘟的嘴唇,笑道:“从白马到酸枣,不算近,这一路几百里,你是不是也累了?且洗过澡,休息会儿,待我先去见过翟公。”
出了帐篷,李善道抬眼看了下恭恭敬敬等他的高丑奴,二话没说,迈腿就走。
“诶,郎君,等等小奴啊!”
翟让派来找李善道的是他的一个帐下亲信。
见李善道出来,这亲信急在前引路。
李善道问他说道:“敢问老兄,翟公召我何事?可是县衙里住的不合意?”
翟让才住下来,就又召李善道去见,确是有点奇怪。
这亲信答道:“非为此事。县衙里,翟公住得很合意。先前酸枣的那狗县令,喜好歌舞,养下了一班好歌姬、舞姬,翟公一一看了,甚是喜欢。请二郎往见者,是为计议军事。”
倒是更加奇怪了,这翟让,按李善道的了解,绝非是此等“勤政”之人。
前脚刚住下,不等休息,后脚就要开会军议,不类他的风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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