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郎为人,咱兄弟中谁人不晓?你只管说就是,谁会骂你是小人之心!”
陈敬儿乃说道:“二郎,依俺看,翟公之所以这么痛快、并如释重负地接受了贾军师的建议,其内只怕还有一层意思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陈敬儿道出了两个字:“忌惮。”
“五郎,你是说?”
陈敬儿说道:“若俺料之不差,二郎,翟公现对蒲山公,只怕是既佩又忌。”
“又佩服、又忌惮。”
陈敬儿点头说道:“正是如此。佩服者,翟公佩服的是蒲山公在战前的胆气和料敌如神之能;忌惮者,翟公忌惮的同样是蒲山公的胆气和料敌的能耐,且则,还有蒲山公在海内的大名。”
李善道说道:“所以,翟公才会这么痛快地接受了贾军师的建议!”
“是呀。别立蒲山公为一部,对翟公而言之,可谓一举两得。酬赏了蒲山公於此战中立下的功劳,这是一得;使蒲山公别为一部后,等於是把蒲山公从身边打发了出去,这是二得。”
李善道摸着短髭,再度不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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