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穿?子畏,你真还指望李密会信了我信中‘联兵’、‘迎他入朝辅政’之辞?子畏!我等所谋,是为‘驱虎吞狼,祸水北引’之明谋也。李密枭雄之姿,岂能不识?他之所以两日不给我回信,我窃度之,不外乎一个字。”
卢楚问道:“一个字?”
“等。”
卢楚摸了摸胡须,说道:“等?”
“他拥众百万,攻我洛阳,已经年余。久战之余,今我城中,兵疲粮乏。他等的便是我城中再也支撑不住,等他攻破城墙!或者……”元文都面带忧虑,“等我城内生变!”
卢楚点头道:“明、明公所言极是。可若真是如此,明公驱虎吞狼的缓兵之策不得用之,我等又该、该如何是好?总不能就真的等到李密攻破城墙,等到我城内有、有奸贼响应?”
“方下之计,你我的对策也只有一个字。”
卢楚说道:“何字?”
“也是个等字!”
卢楚说道:“明、明公此话怎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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