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靖起身告辞。
目送他出到帐外,听他和他亲随们的脚步去远,宇文歆转顾郑仁泰,说道:“郑将军,今日汉军阵中的李安尽管极可能就是李靖的弟弟,但好在昨夜的家书,非是李安所写。”
郑仁泰冷笑了声,说道:“将军,只怕不是这样!”
“哦?郑将军,你还有所疑?”
“将军,李靖说这封家书系他兄长所写,但他兄长的字迹,你我谁见过?未曾见过,就难辨李靖这番说辞的真伪。李靖素来谨慎,有没有这种可能?昨夜家书实为李安所写,而李靖得书之后,为掩人耳目,又伪造了这一封刚才给将军看的家书?将军宜多加留意,以防有变。”
宇文歆闻言,眉头微皱,沉思片刻,点头道:“郑将军所言极是,我当细察,不可轻忽。”
言罢,二人对视,心照不宣。
……
回到了帐中,李靖坐将下来,只感觉后背都湿透了。
自然不是因天气炎热,而是适在宇文歆帐中的对话,尤其是郑仁泰居然连取信都不让他亲自去取让他心惊。——郑仁泰这话说时,李靖记得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,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以至他依稀都好像听到,同时有甲片声在帅帐的外边响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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