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君廓压下疑心和焦虑,赶紧就令其从弟,前追王敬之部,探查究竟。
约小半时辰,他从弟还回。
时已近午,天虽还阴沉,风已转闷热,他从弟满头大汗,喘息未定,气急败坏地说道:“阿兄!俺未寻着王敬之部现在何处,但这狗日的果是叛了!俺见着了李校尉的尸体!”
王君廓又惊又怒,破口大骂:“入他娘!狗日的小东西!枉俺厚待於他,竟敢叛俺!”连着痛骂了好几句,搓着手,原地打转,急思对策,说道,“这贼厮鸟,如今叛了,却如何是好?”
张夜义、王君愕等对视一眼。
王君愕说道:“大郎,且息怒。王敬之这一叛,诱敌之计不得行矣,只有撤兵,改日再战了。”
“撤兵?入他娘!……君愕兄,俺不是骂你,是骂王敬之这贼厮鸟。俺的军令状都立了,怎生撤兵?”如果撤兵,军令状的责罚之其一,御下不明,导致叛变,亦是罪责!王君廓怒道。
王君愕说道:“诱敌之计,已不得行,将军,不撤兵,复有何为?”
王君廓按住怒气,眯着眼,忖思了会儿,问他从弟:“你追出了多远?”
“阿兄,俺追出了一二十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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