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明府,在想什么?”
尧君素缓缓答道:“这几日,贼兵动静异常。先是元君宝引兵四五千出营北上,旋即狼狈逃回,之后到今,贼兵唯不断加强守备,不曾再有攻我城。却也不知贼兵是碰上了甚么事?”
“明府,会不会是洛阳看到了明府的求援上书,遣兵来援?”
尧君素说道:“洛阳援兵即便来,亦只会从东边、南边来,断不会从北边来。”
“……,莫不是郡中起了义兵,欲相助我城?”
尧君素说道:“若有起义兵,应有信使通报,且河东诸县长吏悉已降贼,也应不是有义兵起。”
“……,或是贼兵内部生乱?”
尧君素说道:“贼兵内部能生甚么乱?贼在河东郡之主力,尽在我城外,余驻诸县之兵皆不多,便是生乱,元君宝、元仲文以数千兵马往击,常理言之,亦打不了败仗。”
几个猜测,都被尧君素否定。
与尧君素说话此人名叫王行本,是尧君素的亲信将领,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性了,问道:“以明府高见,贼兵会是碰到什么事了?”
尧君素沉吟片刻,说道:“元君宝领兵北出,贼兵碰到的情况,一定是发生在北边。从元君宝出营,到其败回,只一两天的功夫,其所交战的敌人则又必距蒲坂不远,不是在虞乡,就是在桑泉。也许是河东郡北的绛郡、文城郡出现了变故?有兵马开进我郡,现驻此两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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