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翟儿还算没喝太多,与几个将校举起酒碗,陪着魏刀儿喝了一碗。
堂门关着,晨光自窗户透入。
甄翟儿起身说道:“将军,天已亮了,酒喝了一夜,是不是可以散了?”
“散甚么?你不知俺脾气么?要喝,咱就喝个痛痛快快!况且,窦建德与咱已然结盟,底下来,咱就坐山观虎斗,只且看他与李善道厮杀,咱从中取利就是。这是大好事,更得多喝!”魏刀儿揪住跪在西边的一个高句丽婢的发髻,将她推得跌倒堂中,令道,“去!陪翟公多饮!”
高句丽,杨广虽然没有打下,但杨坚时就对高句丽有过征伐,几次征伐下来,掳到中原的高句丽的民口则颇有之。这个高句丽婢即早年被隋军掳到河北的,转手几次,后为魏刀儿得之。
此婢被掳时,年才十余,现已桃李年华。
从地上爬起,这婢连衣裙上的尘土都不敢拍,急就到甄翟儿席侧,媚笑着捧酒劝之。
甄翟儿只得接过酒碗。
堂内温暖,诸将喧哗,一派欢饮场景,可不知为何,酒入喉肠,甄翟儿却隐有不安。
风从窗外,卷着落雪,呼啸而过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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