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男子不是没有见过,自上瓦岗、从在军中至今,天下英雄亦多有见、有闻。
可如李善道此等者,年轻英俊,果敢英武,重情重义,又有几何人也?
这等好男儿,终是他人夫婿!
一婢匆匆自外而入,进到室内,呈上了一封信与徐兰,禀道:“娘子,汉公的信。”
徐兰展开,不是信,是一首诗。
其上写道:“墙角数枝梅,凌寒独自开。遥知不是雪,为有暗香来。”
葱指将这诗掩住,雪中、幽幽的香中,徐兰黛眉蹙舒,美目流转,真不知当下何样的心情!
不知当下何样心情的,还有一个。
便是现在徐兰家邻舍住着的王娇娇。
对雪,她没甚兴趣,对梅花,她也无意,清冷的铜镜光辉中,她再四自观。
肉乎乎的脸蛋、凝脂般的嘴唇,再挺起胸膛,铜镜下移,略含羞地瞧了眼自家饱满的胸脯,却这么憨态可掬、我见犹怜的一位小娘子,怎就李善道看不中了?王娇娇叹了口气,将铜镜丢到了一边。都怪阿耶!当初李善道退婚,为何就允了他呢?不然,方下这场河北瞩目的婚事,待嫁的新娘子,不就是她了么?哼,看不中就看不中吧!再将铜镜拿起,且先涂涂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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