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高!你不愧姓高!”高延霸再次拍了下案几,说道,“知俺大高者,你也!如能将张士贵擒得,这厮既是盘踞在卢氏的积年老贼,为他通风报信也罢,为他销赃也罢,老子又不是没在瓦岗待过,这些勾当岂会不知?其在城内必有党羽。咱就可用其党羽内应,夺下卢氏县城!”
高季辅、张怀吉、薛万均三人,不自禁地又对视了下。
薛万均说道:“可是仪同,如果即便擒得了张士贵,他却不肯为我部内应,怎生是好?”
“三郎,你未姓高,你就不如小高知俺。他若被擒,仍然嘴硬,充好汉,不肯为我部内应,也没关系。俺才不是说了么?你与道长言说,卢氏及其周边的众多贼众里头,数他最有悍名,号为甚么‘忽峍(lu)贼’。则我部将他拾掇了后,他如依然不降,就砍了他的脑壳,示卢氏城中,一来,吓唬吓唬城内,堕其士气;二来,咱便可趁机打出为民除害的旗号,夺城内民心。这对我部攻打卢氏县城,不亦有利?”高延霸摸着胡须,得意洋洋,扫视众人,说道。
张怀吉三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三人半晌无言。
高延霸问道:“道长、小高、三郎,怎样?俺的这个先打狗日的,再克卢氏,是不是妙策?”
张怀吉说道:“仪同此策……”
高延霸说道:“对了,还有一点,至若狗日的的贼巢是在山中,道长,你等如担忧山路难行,也大可不必再忧。俺这两日,已问得明白,部中善攀援的勇士都说,就咱路过的这些山,他们尽能攀上!……道长、三郎,狗日的贼巢所在之山,总不会比咱路过的这些山都更险峻吧?”
张怀吉说道:“更险峻称不上,与我部这两日路经的这些山的险峻,大致相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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