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那帐下吏,高曦“已守住河阳”的消息,不到半天已经传遍了全军。
待至降俘收编完成,李善道召诸将,安抚众心时,已不需再多说什么,诸将之心,多已得安。
翟让被害,当然是大事,可诸将与翟让没甚感情,大家伙更为在意的其实就是河内的安危!
河内只要无事,全军的后路就断不了,河北的武阳等郡也就不会有失。
而又武阳等郡无失,则就又代表着李善道他们这个现已初步形成的“军事集团”的地盘就依然还是在的,还是他们的,同时,诸将在武阳郡的家属等亦就不会有事。
那自然大家伙的心就大部分定下来了。
为了进一步地安诸将之心,李善道乃至把高曦的禀报,出示给了诸将看。
内容和李善道说的一模一样,且诸将中有认得高曦字迹的,确保无误,亦的确是高曦的笔迹。
诸将担着的心,由是悉定。
唯在诸将传看高曦禀报的时候,——张怀吉已被接到弘农,李善道他俩不为人注意的互相看了对方两眼。却原来给诸将传看的这道高曦之禀报,是出自张怀吉之手,他颇能摹人字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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