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岸主将,想是裴将军、张将军?高公令我等传话:尔等趁我家主公不在,勾结刘德威,欲夺我河内,其行义乎?外城既已送公等,又复不知足,欲更夺我中潬,其为贪乎?所死公等将士,公等自取还葬可也;伤者,公等亦自取还救之可也。方所以仅以两百兵,敌公等两百兵者,不欲以多凌寡者。公等如欲固夺我中潬,可再来战。”
裴行俨、张仁则面面相视。
这通话大义凛然,“外城既送”,则带着嘲笑;其军死伤将士任其自取,和不以多打少,两百对两百,裴仁基、张仁则如果不服气,可再来战,透出自信。
“高曦、高曦。”裴行俨、张仁则和他俩军中的大将们,记住了这个名字。
张仁则问道:“将军,何以是好?”
“攻,是攻不过去了。”裴行俨考虑了会儿,道出了他想到的对策,说道,“张将军,俺之愚见,当下只有取死伤将士回来,先在外城筑营,一边搜寻、打造船只,一边遣斥候沿河岸往东西渡口查探,瞧瞧有无渡河的机会。另外,急报魏公,请魏公给以指令。将军以为呢?”
也的确是只能这么应对了。
可是,高曦是怎么提前得知的本军要来,河阳被刘德威守着,刘德威又是怎被他杀的?
这两个疑惑,裴行俨、张仁则尽管向外城校尉问过,却没得到解答。
退军时,两人都很少再说话了,满心中,皆是此之两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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