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公已诛翟让,密令仆与公勒部袭李善道。仆已囚黄君汉,将临暮出兵,疾袭善道营。魏公令公,收斩王须达。陕至桃林,四十里耳,仆军三更可达。望公已斩须达,整兵以待,与仆会合。桃林至弘农,亦四五十里耳,计黎明当至。掩其不备,萧裕将於内响应,善道擒杀易也。此魏公严令,公慎无慢矣!事成,河北五郡、陕虢两州,悉为魏土,何愁封疆之任!”
郭孝恪不知是昨晚欢纵过度,还是被这封书信的内容惊吓过度,也可能是两者兼有,更有可能是后者所致,下床时,两腿发软,按住了床边,才稳住身子。床上的几个官婢醒来,有那识趣的凑上来,想要扶他,昨夜她这酥胸,郭孝恪玩之不厌,此刻却大怒骂道:“滚出去!”
几个官婢惊惧不已,衣裙也不敢穿了,遮掩着身子,赤足下床,跑将了出去。
第二百二十二章闻变急议应变策
呈书信的奴仆不知所以,吓得也跪在了地上。
郭孝恪亦没着履,不觉地上寒凉,紧紧攥着书信,半裸着身子在室内踉跄急转。
“郎君,小奴帮你披件衣袍吧?”奴仆小心地问道。
郭孝恪站定,令道:“去、去……”
奴仆等了会儿,等不来“去”干甚么,又不敢问,只好伏在地上耐心等待。
“去将王须达叫来!”
奴仆微楞,王须达是一营主将,郭孝恪向来以“将军”称他,现怎却直呼其名?而且不是“请”,是“叫”?为了确认,问道:“敢问郎君,王将军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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