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管军纪森严,今夜出营,来与公饮酒,已是违令,若再夜不归营,总管定将严惩。”
郭孝恪笑道:“李二郎若为此怪你,你来找俺,俺替你向二郎解说讨情。”
“长史,真是不能再喝了,俺酒量也浅,再喝,官婢深浅未尝试出,俺的深浅,公就试出了!”
郭孝恪就喜欢王须达的荤素不忌,能与自己开各种玩笑,他大笑说道:“将军深浅,俺早知之。从二郎历战,将军战功赫赫;今取河内,将军遽拔共城。将军用兵之深,不可测也。”
“长史过奖,此皆二郎庙算有方,俺有何功。”王须达也就喜欢郭孝恪夸他,自矜笑道。
郭孝恪说道:“这样吧,再饮几杯,将军便还营,总行了吧?”
王须达犹豫了下,豪气应道:“长史情深,俺岂能不识抬举?就从长史之令!”
端起酒杯,与郭孝恪一同饮尽。
互相亮了下杯底,两人都是喝的干干净净,不拖泥带水,相对一笑。
风雨越来越大,夜色越来越深,两更的更鼓已过,三更将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