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结果,房彦藻的此一作为,又成为了翟摩侯等怨忿李密的原因之一。
——有的人,心存大志,想干大事,那么对财货之物,自就视之如粪土,无非是笼络得人的一种可用工具罢了;可并非所有的人都是有远见、有大志,愿意暂时地舍弃财货,只闷着头,一味地往前干的。房彦藻这么做,实也有他的欠考虑,不足之处。尽管是借着瓦岗的底子起的事,翟让等大都出自郡县小姓门户,通文墨的都少,房彦藻打心底里却是对翟让没看得起。
……
提起房彦藻不送财货与自己此事,翟让倒是颇有懊悔。
他摸着胡须,说道:“摩侯,你可别再说房长史不与财货给咱这事儿了。若非你成天在俺耳朵边提此事,上回喝醉了酒,俺亦不会与房长史说,‘你前破汝南诸郡,大得宝货,独与魏公,全不与俺!魏公俺之所立,事未可知’。於今想起,酒后失言,甚是懊恼!”
翟宽、翟摩侯父子同心。
父子两个私下里,不知就对李密的不满已是说过多少回。
听得翟让此言,翟宽大怒,怒道:“话已说了,说的又非不对,有何懊恼?儒信方说,拥立李密这屙囊为主,本非他愿,阿弟,也非俺愿!你本一寨主,逍遥快活,於今起事,所图者何?难不成是即便事成,亦只为一人臣?天子止可自作,安得与人?你若不能作,俺当为之!”
此言一出,帐中众人多是大惊,齐刷刷看向翟宽,又赶紧地看向翟让。
翟让直起了身子,面现愕然。
第二百一十七章翟宽愤言自可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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