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谨从明公之令!”
李密说道:“茂公,你等下回去后,可将我此意,转司徒知晓。司徒若有异议,就再做商议。”
徐世绩恭敬应诺而已。
正事谈完,又说了会儿这几天攻城的成果,和各营中发生的一些事,徐世绩即告辞而去。
李密亲把他送出帐外。
目送他去远,李密还回帐中。
刚才没怎么说话的房彦藻等人,一下就炸开了锅,又纷纷地争相发言起来。
有的说:“王德仁才被明公封授为安阳县公,李善道仗着翟司徒等为其依仗,一个奏禀没有,就敢把他杀了!真是目无尊上,胆大妄为!明公实是应当将其严惩,今却怎将他轻易放过!”
有的说:“李善道这贼厮,以往一副忠恭模样,今却无令旨而擅杀王德仁,显见骄横悖逆才是其本态,其人原非良善!明公,这且罢了,而要在李善道无非是借翟司徒之势,已此等骄狂,明公释其罪而不究,固显明公之宽仁,却只恐翟司徒等会因此,日后愈加骄纵难制。”
有的说:“初得黎阳仓时,李善道诚然颇为忠谨,如今他攻占了河北四郡之地,乃狂悖之态毕露。他擅杀王德仁的背后,仆窃以为,怕不仅是仗翟司徒的势,还有他现据四郡的原因!明公,自其北渡河而今,河北一直都是唯独以他为主,愚见为防其尾大难掉,明公宜早谋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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