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兄,坐骑可找来相似,人找不来相似的么?只需找一与他体态相仿之人,穿上他的铠甲,不就行了?”
刘黑闼怔了下,拍着大腿,笑道:“妙也,妙也!可不就是么?绕行城外,离城墙颇远,守卒定是难以辨出,这马上坐着的,究竟是真竖眼,抑或假竖眼。也许会有不信的,但不管信的、不信的,怀疑肯定都是少不了的。而只要起了怀疑,守卒士气自就大受打击!”
张竖眼瞪着眼,听李善道不把他当“外人”的,将这个打算道出,听罢了,勃然大怒,一口血痰再又一次喷出,骂道:“奸诈小贼!老子深受杨公厚恩,焉会降你小贼!你却休得用此奸计,坏老子忠义英名!你若竟敢使此奸计、敢使此此奸计……”
苏定方代李善道问出:“怎么样?”
张竖眼瞠目结舌,无话可再说了。
他已是阶下囚,还能怎么威胁李善道?
李善道挥了下手,令道:“将他押下去吧,好生看押。找个军医给他治治伤,饮食勿缺。”
营中有专门关押俘虏的地方,亲兵接令,就把张竖眼押了出去,自将他送去俘营。
随着被押出帐外,张竖眼大骂的声音在哗啦啦的雨声中渐渐变小,远去。
李善道叫董法律、苏定方穿回衣甲就坐,自己到主位上坐下,沉吟了稍顷,说道:“只一个假竖眼,瓦解守卒士心,瓦解得有限,须得三管齐下,方才可以。”
于志宁对李善道用假竖眼瓦解守卒士心此策,颇是佩服,问道:“敢问将军,另两管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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