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得道心情快活,笑道:“真贼也!杨公,愚至於斯!”
卢郡丞瞟了杨善会眼,凑趣似地说道:“明府,这话错了。今日出袭得胜,全亏杨公谋划、调度,杨公怎会愚至於斯?愚的,非杨公也,贼也。”
“哈哈,杨公,一时失言,公幸勿怪。”杨得道见胜局已定,放下心来,转看杨善会,笑道,却在看到杨善会的表情后,笑声停滞,诧异说道,“杨公,此战已胜,怎反有疑色?”
杨善会抓住栏杆,眯着眼,尽力地往雨幕中望,说道:“不太对。”
“怎么不对?”
杨善会说道:“贼置的有警戒贼兵,却警戒之贼兵怎不上前阻我,而亦撤后?”
“这有何奇怪?只能是公之此策,大出彼辈所料,警戒的贼兵也吓破了胆子,故不进而退。”
杨善会仔细观察着大雨下,他所能望到的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,喃喃说道:“不对。”
“又怎么不对了?”
杨善会说道:“明府请看,贼兵越逃越远。”
“越逃越远?哈哈,杨公,他不逃远,他能活命么?为了活命,只怕彼辈是只恨娘耶给他们少生了一条腿。杨公,这又有甚么可值得奇怪?”杨得道抚须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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