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得道说道:“所以才急忙请公来见啊!他人已被杀死了,他的党羽,不知都有谁人!”
“可速下令,封锁北三坊,不许任何人出入!”
杨得道说道:“令已下了。可是杨公,北三坊百余户民,几百口,怎么查?又则,有没有其它里坊的住民,亦魏四党羽?”打着手心,焦头烂额,说道,“杨公,如何是好!”
杨善会想了会儿,说道:“魏四已死,他便是还有党羽,也一定因为恐惧,不会敢轻举妄动。”止步廊上,看了下聚在廊上,跟着杨得道出迎他的郡吏、军将,说道,“明府,县内有魏四此等逆贼出现,是因贼连攻城三日所致。当此之际,须当设法振奋城中士心!仆已思得一策。”
“何策?”
杨善会说道:“今夜再遣精卒夜袭掘城的贼兵!今晚这一夜袭,仆可亲率。”
杨得道吃惊说道:“杨公,你是我守军主将,怎可犯险?”
“非仆亲率,不能振士气!”杨善会视向那两个守军预备队的军将,“这三天,君两人与君两部,都没有怎么上阵。今晚夜袭,君两人可愿引你两部精兵,从仆出战?”
这两个军将避开了脸,支支吾吾,不知回答了些甚么。
杨得道岔开话题,说道:“杨公,你袍服都湿了,这怎么能行?快,快先换身衣袍。”令仆隶去给杨善会取衣服,拉着杨善会进了堂中,又叫仆隶点火盆,给他烤火取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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