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黑闼拍手笑道:“妙也!妙也!明围漳南,实图清河。贤弟,这一招高。”说道,“不过话说回来,为使杨善会信咱的确是要攻漳南,贤弟,这漳南城,明天是不是还得攻上一攻?”
“攻,当然仍是要攻的。”
刘黑闼请战说道:“贤弟,那明日攻城此任,就任给俺吧!”
“漳南是兄家乡,围攻此城之任,非兄莫属。”
李文相笑着打趣,说道:“但是却有一点,黑闼兄须得注意。即是明天攻城,可千万不能把城给真的给攻下来了!若真攻下,咱们贤弟的这个妙计,可就用不成了!兄反无功有过。”
刘黑闼笑道:“不消文相兄叮嘱,此中火候,俺自有把握。”
帐中众人,多是哈哈大笑。
于志宁、杜正伦是文士,讲究礼仪,然亦忍不住嘴角露出笑容。
遂乃当晚,杜正伦把给李密的回书,精心构思过后,写好呈上,李善道相当满意,即令连夜送去洛阳。而到了第二天上午,营地尽管尚未建好,为显急取漳南之心,刘黑闼就领兵往攻。
明知道这一攻,不是为真将漳南城攻下,李善道等因就没有和刘黑闼同去。
却刘黑闼引兵三千,才出营地未久,帐中的李善道听得外头鼓声、马嘶,像是有军队来了,於是出帐来瞧,定睛一看,见果是有军队从西边漳南城的方向来,可仍是刘黑闼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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