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是于志宁和两个从骑。
李善道没带于志宁同来,把他留在了军中,负责辎重等的安顿等务。
“司马?你怎么过来了?”
于志宁勒马止下,将一道书信,呈给李善道,说道:“将军,洛阳的檄令。”
李善道能感觉得出,打完薛世雄这一仗后,于志宁对他的态度似有改变,没再像以前那样拒人千里之外了,和他再说什么事的时候,就比如适才令他负责辎重等的安置时,他不再只是像以前那般,只是不轻不重的,“淡淡的哼唧两声”,而是颇有点了恭谨从令的意思。
不论干什么,要想使人服气,还是得靠实力!
却对于志宁态度的转变,李善道知道,如果他的态度也随之改变,像于志宁这种“淡淡的”士人,有可能反会尴尬,未免不美,因是这几天来,他一直只当未有察觉。
这时亦然如此,他接住檄令,没多说什么,只在看见封泥完好后,依旧是像此前对待于志宁一般相同,以礼敬、不失亲热的语气,随口笑与他说了句:“往后再有檄令、军报,我不在时,司马但可先打开一阅,以免若有急事被耽搁。”打开檄令,看不几行,面现沉吟。
刘黑闼问道:“贤弟,是翟公、徐大将军的令,还是魏公的令?”
“魏公的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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