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三藏扭了下屁股,赔笑说道:“敢问将军,可是小奴哪里做得不对?”
“非但没有不对,老康,你使我对你刮目相看。粉堆遣去太原的都是经过训练的斥候,你派去太原的,商贾而已,却就此李渊攻西河事,你打探到的情报却比粉堆还多。了不得啊!”
康三藏说道:“敢禀将军,此非小奴之功,实俱是将军之功!”
“哦?怎么是我的功劳了?”
康三藏理所应当地说道:“如果没有将军恩赐的粮,小奴派去晋阳的商贾,就断难得到唐……,李渊手下的人的笼络;得不到李渊手下的笼络,与李渊手下的人不能熟悉,那这些情报,那几个商贾自然也就打探不出来,小奴亦就无能报与将军。归根究底,岂不将军之功?”
“老康!”
康三藏恭谨应道:“小奴在。”
“你这一张嘴呀,让我想起了一个字。”
康三藏请教说道:“敢问将军,是哪个字?可是忠心耿耿的忠字?”
“佞!”
却此佞字,本义指用花言巧语谄媚,倒还真是符合康三藏刚才那些话的表现。
康三藏叫冤叫屈,凛凛正气,说道:“将军!小奴一腔赤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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