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建德说道:“俺问她欲走避之,如何?她答说,‘不能免’。俺又问她,欲降之如何?她答说,‘亦不吉’。因俺又问她,则迎战如何?她说,‘大吉’!二郎,这场仗,看来咱是可打了!”
“果是如此说?”
窦建德呵呵笑道:“俺是在正殿问的她,问她时,长史、主簿,俺阿兄等人俱在,大家伙俱是听得清清楚楚。刘神婆就是这么说的!……阿兄,是不是?”
比之昨天,曹旦的精气神有了明显地提振,说话的声音也振奋了不少,他叉着腰,挺着肚子,振作地说道:“不错,大将军,刘神婆便是这么说的!这场仗,咱们可以打!”
“这么说来的话,窦公,倒是正好!”
窦建德问道:“哦?”
“看了薛世雄营,我回来路上,思得了一个进战的方略,敢请与公计议。”
窦建德大喜,说道:“好,好!二郎,先进城,到俺府中,你我再议。”
几个俘虏,丢给了窦建德的亲兵看押,李善道令高曦、高延霸等引从自己去打探敌情的那百骑暂先还营,自与刘黑闼,在焦彦郎、苏定方的随扈下,和窦建德等人回城。
踏着暮色,回入城中,沿街奔行,到窦建德的王府,一众人下马,步入府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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